早在上世纪90年代初,姜世勃发现了第一个高效的抗HIV的C多肽,此后在2003年SARS流行期间,研发出抗SARS多肽,2014年和2017年又先后研发出抗MERS多肽以及抗寨卡病毒多肽。
次国际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除了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还包括2009年H1N1流感(俗称猪流感)病毒疫情;2014年野生型脊髓灰质炎(小儿麻痹症)病毒疫情;2014年西非埃博拉病毒疫情;2016年巴西寨卡病毒疫情
6月11日,巴西已举办43场奥运测试赛,数千名运动员无一人感染寨卡病毒。 这样,巴西奥运才得以顶着PHEIC的风口浪尖,顺利举办。
自2009年以来,共计有五次PHEIC,分别是:2009年H1N1流感大流行、2014年脊髓灰质炎疫情、2014年西非埃博拉疫情、2015年至2016年寨卡病毒疫情、2018年至2019年刚果埃博拉疫情
[12] 2009年H1N1、2012-2015年MERS,2014年脊髓灰质炎、2014年西非埃博拉、2015年至2016年寨卡病毒、2018年至2019年刚果埃博拉、2019-2020新冠肺炎。
[15]、2017年的H5N7禽流感病毒到这次的新型冠状病毒[16],除寨卡病毒外所有的病毒都是BSL-3级别的病原体,所有的相关研究都需要在BSL-3实验室进行。
寨卡病毒:2007年前仅在亚非地区发现轻微感染病例,而2013年南美暴发了具有神经毒性的寨卡病毒,研究发现其由亚洲寨卡病毒演化而来,S139N位点突变可能与其毒力增强有关。 5.
在巴西,有3000多名儿童出生时患有小头畸形症,因为他们的母亲在怀孕期间感染了寨卡病毒,这个群体的数量还在增长。
ISARIC 的成员涵盖 111 个国家的 55 个研究网络,并参与了 MERS、H7N9、埃博拉病毒和寨卡病毒的科研工作。
[8] 研究人员在《美国感染控制杂志》上报告说,Facebook上200个最受欢迎的帖子和视频中,有81%包含有关寨卡病毒的有用或可信信息。
新型冠状病毒并不是流行病学家建模的第一个案例,之前学者对埃博拉病毒和寨卡病毒都建立过模型。但是,社会从来都没有如此依赖过他们的建模工作。
以前还有一些保险产品会通过增加一些发病率极其低的病种来“滥竽充数”,显得保障范围多,比如说保埃博拉病毒、寨卡病毒之类的。类似于意外险里加一条保障责任,被非洲大猩猩咬伤。
我们反对 “中国病毒” 的称呼,同时,我们也需要反思并纠正其他将地名与病原菌或疾病相联系的命名,例如 “西班牙流感”、“埃博拉病毒”、“寨卡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 注:作者吴蕾为中国科学院大学研究生
我们一家人在马路上散步的时候,也有巴西的不良青少年叫“CORONA VIRUS”(冠状病毒),我太太很生气地回敬这些恶少说 “Zika Virus”(寨卡病毒)。
这次的新冠常常会使人联想到1918年的大流感,但即使就是在最近十年,传染病也不止一次地给人类社会敲响了警钟:2015年的寨卡病毒、2014年的埃博拉病毒,2009年的H1N1流感病毒。
仅全球性的公共卫生突发重大事件就有7起:2009年H1N1、2012-2015年MERS,2014年脊髓灰质炎、2014年西非埃博拉、2015年至2016年寨卡病毒、2018年至2019年刚果埃博拉、2019
如今,无论是控制昼夜节律的分子复合物,还是导致新生儿脑损伤的寨卡病毒,科学家都能够以原子水平的分辨率看见它们,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冷冻电镜技术。 2013年之前与之后冷冻电镜分辨率的对比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