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SDR作为国际货币的职能是极其有限的,中短期内不可能取得实质性进展,这严重限制SDR的价值和人民币加入的收益;另一方面,SDR是否能成为超主权货币取决于美国和欧洲等的政治意愿。
许多分析师将央行此举与7月疲软的出口数据、近期股市大跌对消费产生的溢出效应和希望人民币被纳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特别提款权(SDR)等因素联系在一起。
今年的晚些时候,IMF将决定是否将人民币纳入其用以计算特别提款权(简称SDR,IMF的计账单位)的一揽子货币里面。如果纳入,人民币就会成为全球贮存货币。
从这些指标来看,人民币成为SDR篮子货币似乎并非难事,尤其考虑到SDR篮子货币每5年评估一次,IMF在考虑相关议题时,也需要考虑给出一定的“提前量”。
通过汇改引导人民币贬值,不仅可以试探市场或各国政府的反应,也可以破除人民币加入特别提款权(SDR)的非市场化定价的技术性障碍,并可摸底市场对人民币贬值下限的认可度。
好在央行自己决定人民币可以贬值了,而且IMF也决定延迟人民币加入SDR储备货币,压力相对小了一些。在此声明,秉持本人一贯风格,文章基本不引用数字,如果涉及数字也一定是公开数字。
从今年11月份开始,IMF理事会将着手对SDR的货币构成进行新一轮五年一次的评估。一直致力于人民币国际化、进而提高全球发言权的中国政府渴望能够说服IMF,在今年底前或明年初将人民币纳入SDR。
多位法国学者与政府官员认为,人民币不应急于加入SDR,特别是不应该为了加入SDR而过快开放资本账户。中国国内金融市场的改革与开放应该先于资本账户的全面开放。
目前,人民币在积极争取加入SDR,IMF对中国的主要要求条件之一是开放资本账户。因此,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情况下,央行提高汇率浮动区间,释放人民币的部分贬值压力,为资本项目开放争取更大空间。
相对光明的情景,是中国经济软着陆、股市逐渐在较低水平上趋于稳定、人民币在高估与低估之间波动、人民币在明年被纳入SDR。
人民币加入SDR的潜在风险可能在于,为了加入SDR,中国政府可能会过快开放资本账户,此举可能招致新的风险;为了让美国政府支持人民币加入SDR,中国央行可能被迫维持高估的人民币兑美元汇率,这不仅会影响出口增长
然而在当前国内经济下行压力较大、结构性改革举步维艰的情况下,尤其是在人民币加入SDR的关键之年,资本市场的动荡使资本账户开放进程成为关注焦点。
第二,离岸人民币市场的风险对冲工具更加丰富,在监管上的要求也更加灵活,这一点也被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认可,在评估人民币是否具有加入SDR要求的报告中,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也提到了这一点。
继续推进汇率市场化改革,择机实现利率市场化和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争取人民币早日加入SDR,以进一步提高金融资源配置效率。
而人民币加入SDR,有助于重新增强国际社会对SDR的关注,进而扩大SDR在各种领域的使用。 2. 当前,人民币想加入SDR货币篮子,主要面临着哪些障碍?